第(1/3)页 “仰妍……我回来了。” 仰远一进门便大声的叫道。 仰家可真是家大业大,一进大门就感觉里面像是花园一样,一眼望去,七八个佣人在打理那些花花草草的。 仰妍正在阳台上荡着秋千烤着太阳看书,扎着一个马尾辫,干净,阳光。 听到仰远的叫喊马上跑下楼去。 “爸没有为难你吧?” “没有,就是屁股有点疼。”说着自己摸了一下屁股,疼的“嗤”的一声。 “还说没有,肯定被爸揍了吧!” “爸非但没有打我,而且还给我转了一个亿,一个亿噢!怎么样?羡慕吧!”仰远得意的说道。 仰妍打击道:“哼,从小背着爸的鞭子拐杖长大的,这一个亿就当是你的皮肉之苦了。” “我懒得跟你说。” “是没话可说了吧。” “我是怕有的人一会哭鼻子骗我。” “只怕是你想多了。” 两兄妹谁也不肯让步,就一直吵着,像两个争糖吃的小屁孩一样。 突然,松欣荣打电话来,让他们赶紧回去。 出门时正好遇到仰啸天,仰远急急忙忙的说道:“爸,学校那边还有些事情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 仰远才没有这样主动的跟他打过招呼,说完即刻就走了,停都没停一下。 仰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出大门。 片刻后。 仰啸天问无名,“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 “哦,我查过了,那小子没什么背景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没什么亲人朋友,基本上做什么都是他自己一个人,小姐和少爷还有其他几个应该算是他的第一任朋友。” 仰啸天纳闷地说道:“这就奇怪了。” “奇怪什么?” “据小远说,他这个叫穆青山的朋友已经被他打死了,死的时候鼻青脸肿的,都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,可放在防腐棺材里过了一段时间后伤就全好了。” “世间竟还有这等事。那会不会是那口棺材的缘故?” “开始我以为跟当年那颗陨石有关,可现在看来也有可能如你所说跟棺材有关,不过我感觉关系不大。找个机会去晚州看望一下他的那些朋友。” 晚州那边,松欣荣他们去工厂里看了一下进程,老板说不出两天就可以完工了,让他们把钱准备好。 而于岁晚,每天上课,吃饭睡觉,除了陈铭时不时的来学校门口闹腾一下,其他的也没什么事。 只是心里总感觉空空的,像丢失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。 可具体那是什么东西呢?你想到了吗? 于岁晚正在亭子的长廊里走着,突然陈铭又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门口。 于是她又朝学校门口走去,路上的行人对她议论纷纷的说:“咱们的大文豪刚被她害死,这不知道怎么就又傍上哪家公子哥儿了。” “人家有才呗。” “哎,听说穆青山对她特别好。不过可惜了。” “还有,经常来咱学校门口那个,好像是从夜郎州城那边过来的呢。” “不是吧?这么远,两千多公里啊,就为了她,我的上帝啊!” 这些个字眼,表情,语气,口吻,一路上从她的耳畔刮过,像针一样穿过耳膜,然后从另一只耳朵里出来一样。 那种嘲讽,那种疼痛,那种感觉,无以言状。 如果那些话真能将耳膜戳破,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再听见那些肮脏的话了。 她终于明白,穆青山总是说希望雪花能够盖住这个世界肮脏的一面了。 可有的东西是盖不住的,你越盖它就生长的越快,最后将你逼疯。 第(1/3)页